“陈相!陈相来了!”
陈九州下了马,神情清冷,这等时候,出这么多幺蛾子的事情,想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陈、陈相。”夏琥昂起头,还一顿一顿地抽着鼻子。
陈九州安慰了番,继而抬起头,看着面前被烧了半边屋子的太庙,心底怒到了极点。
他敢打赌,这定然是人为所致。
“陈相,我夏氏先祖的灵牌,几乎烧毁了大半,朕……愧对列祖列宗!”
说到底,这夏琥的性子,还是柔弱缺少主见。
“陛下放心,本相必会调查清楚,给东楚诸多先帝一个交代。”陈九州叹了口气,笃定开口。
“陈相,若是不行迁都之举,或……或许没有今日之祸,此乃天降横祸。”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吏,颤声开口。
“是啊陈相,不如即刻迁都回楚地,如此,天必佑我东楚!”
“陈相,我等都在楚都生活惯了,江州郡再好,也比不得楚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