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亨先生认识马基乔吗?”
“噢,不认识,先生。”
“那因佩里亚莱先生呢?”
“因佩里亚莱先生当时不在。马基乔先生离开后不久,因佩里亚莱先生才来。”
“你知道那个南美访客离开后去哪里了吗?”
“不知道,先生。他是自己提着手提箱离开的,先生。我相信,除了德威特先生,家里没有谁比我更了解马基乔先生,连德威特小姐和德威特太太也不例外。”
“对了,约根斯,你怎么知道马基乔先生是南美人?”
约根斯用羊皮纸一样干巴巴的手捂住嘴,咳了两下。“德威特太太有一次当着我的面问德威特先生,德威特先生亲口说的。”
哲瑞·雷恩点点头,闭上眼睛,然后睁开眼睛,一字一顿地问:“在你的记忆中,最近几年还有没有其他南美来的客人?”
“没有,先生。马基乔先生是唯一来过这里的南美客人。”
“很好,约根斯。和你谈话,我感到十分愉快。现在,你可不可以打电话给德威特先生,说哲瑞·雷恩先生有非常要紧的事找他,希望他今天务必赏脸共进午餐。”
“好的,先生。”约根斯走到矮柜旁,冷静地拨了号码,过了一会儿,询问证券经纪人道,“德威特先生吗?我是约根斯,先生……是的,先生。哲瑞·雷恩先生在这里,先生,他希望今天同您共进午餐,说有非常要紧的事找您……是的,先生,哲瑞·雷恩先生……他特别叮嘱我告诉您,事情非常紧急,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