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别的媒体我管不到,但是我们社明天绝对不会报道任临树半句黑史,我们都相信他是被人暗算陷害了。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就尽管说,现在你们住一起了,我也不常去你那住,但心是和从前一样的。”阿姜捶了捶胸口。
“知道了,你就抓紧拿下他吧,省得他再去祸害无辜少女。”叶余生小声说,指指车里的杜宴清。
站在十字路口,此时已是夜深人静,路面上薄薄一层积雪。她从包里翻出手机,看到任临树十多个未接来电,连忙给他回电话,心中又安定又内疚,安定是因为他平安归来,内疚的是让他担心了。
“你在哪儿,天气这么冷,还不快回家。”他话语里,一半生气,一半心疼。她发现他嗓音干哑,被有关部门这种例行传话,对他来说,还是第一次,很委屈吧。
“我在的士上,很快就到家了,你吃了吗,先休息,等我回来再和你说。”她说着,听到电话那边传来煎炒的嗞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