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朝廷为什么会让谢珩教圆圆一个月的学问呢?
谢珩肯定什么都知道,偏偏傅青鱼因着身份的关系又不可能直接了当的问谢珩,只能在心里瞎琢磨,干着急。
马车到了大理寺门口停下,晨夕撩起车帘,“傅姐姐,到大理寺了。”
傅青鱼无法,只得提起勘察箱,尽量不着痕迹的给圆圆使了个眼色,这才躬身出了马车。
傅青鱼下车,马车重新驶动离开。
看着走远的马车,傅青鱼想了想,也没进大理寺,转头拦了另外一辆马车,“老丈,去竹韵楼。”
竹韵楼是中都一个专门喝茶听曲的幽静茶楼,店内装饰典雅精巧,而且整个茶楼本身便建在一片竹海之内,每一处雅间都独立存在,既隐秘又幽静,是许多贵女贵妇们喜欢相约喝茶小聚的地方。
自然,此处的消费也不便宜,普通人也喝不起这里的茶。
傅青鱼戴了帷帽走进竹韵楼,肉痛的给了一锭银子,“一壶翠玉春,另外,我需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