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卓没法反驳。
“如果这一次推行改革并不是你皇兄的本意，而是控制他的人，让他这么做的呢？”
轩辕卓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他的心里，也没有答案。
“皇上，我知道你与你皇兄手足情深，哀家难道不想看到这样的局面吗？”
“你如果不相信，就看一看你皇兄知道白若棠已经死去的消息之后是什么样的反应，还有他最近的行事，是不是和以前判若两人。”
“哀家相信，皇上自己有判断能力。”
太后的话一说完，外面就响起一声通传。
“安王殿下驾到！”
轩辕卓立即朝门口处望去。
轩辕极缓步走了进来。
“母后，儿臣和皇兄还有一些话要说，天色也不早了，您先回去歇息吧。”
“嗯。”太后点点头，起身离去。
殿内，只剩下轩辕卓和轩辕极。
“皇兄，这是朕这些日子收集到的证据，白若棠是西域的巫族，身份已经查明了。”
轩辕卓将他之前查到的证据全都拿了出来。
轩辕极一页一页翻看着。
“我和皇上说的，让你沿着这些线索再重新查一次，你不准备查了？”
“皇兄，事实就摆在面前，再查一遍，也是这个结果。白若棠是巫族，最擅长的，便是控制人心，皇兄很有可能被她控制了。”
“巫族还有很多余孽也没有铲除，不止白若棠一人，白若棠虽然死了，还有别的巫族在控制着你，只是你不知道，皇兄，朕不相信你会被人这么轻易控制，你一定能摆脱他们的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