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称谓的问题,洪承畴自然不想和他多做争执。顺势答应下来,跟他说道:“那就请刘兄跟我来吧,我已经备好了宴会,给刘兄接风洗尘。”
刘良佐跟着他往院子里走,一边走,却一边说道:“吃饭还不着急,我主要是想问一问,这一路上,都没有遇到陈帅,不知道陈帅到底去了哪里。洪兄,您可知道陈帅的去向?其实有些事情,我们双方心中都心知肚明。我是为什么而来?陈帅是为什么而走?我们没有必要互相隐瞒,早早的说出来,大家都省了很多事情。”
洪承畴笑了笑道:“什么事情?我怎么不知道?不瞒您说。刘兄,我如果知道侯爷的去向,肯定马上就告诉您。可是,事实上,我根本就不知道侯爷去了哪里。”
刘良佐对此显然是不相信的,认为洪承畴肯定是在说鬼话骗他。他说道:“洪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率领军队从河南过来,一路上长途跋涉,身后还跟着个周延儒。您怕是不知道,我这一路上的日子都是怎么过的。这些,当然都可以暂且不提。不过,陈帅如果迟迟不出来见我的话,这恐怕有些说不过去。毕竟事情都是陈帅安排的,我们下面的人,听令而动,如果没有明确的指令,恐怕就会无所适从。”
洪承畴点点头,状似很理解似的说道:“刘兄这话说的确实是没错,我也觉得,侯爷应该把确切的事情安排下来再走。可是事实就是这样,我也没有骗你。侯爷走的仓促,甚至于都来不及多说两句。下面的官员,更是根本不知道侯爷为什么而走,差点酿成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