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回忆的缘故，此刻的剑灵，脸上神色痛苦、愤怒、欢喜……互相交织。
夜笑的话语声，让他逐渐从回忆中挣脱出来。
好半晌，剑灵方才开口回答夜笑的话，只不过，剑灵给出的答案，却是有些出乎夜笑的预料。
“这个……可以那么说，但是却又有些不太准确。”剑灵踌躇着，在考虑着措词。
“不太准确？”夜笑神色疑惑，这算是一个怎样的答案？而且在那记忆画面中，已经显示的很清楚：师尊盘古不敌巫族的那一代蚩尤，最后被灭杀，肉身更是被一分为伍被镇封。
这么清楚的事情，还能有什么值得分辨的？
狐疑的夜笑，并未急着开口，他静静的等待着剑灵接下来的话语。
“那些人……不管是蚩尤也好、还是他麾下的十二魔神也罢，的确都是巫族的绝世强者。可是，他们从某种方面来说，又几乎算不上是巫族传承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夜笑只觉得脑海中愈加混乱。
“你有没有注意到，那蚩尤所修炼的一门功法？”剑灵突然间问道。
“天魔不死身？”对于这门功法的强大与古怪，夜笑可是从那画面中感受的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