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人一惊,忙道:
“巧了,我也是惠州的。这里有五两银子,你先拿去作回家的路资,回去后再发奋苦读,下次乡试的路费我替你出,到时候,你到城东阮宗商行找掌柜的就行了。”
那老秀才眼睛一亮,忙跪下去,连给青年人磕了几个响头,泣道:
“这位恩人,你真是我再造父母,亲生的爹娘,下次如能考中,我定永生难忘,为你树碑立传,让你千古流芳。”
青年人忙扶起他道:
“不必如此,快快请起。”说罢扬长而去。那老秀才拿着银子,一步一回头,看着那黄榜依依不舍而去。
年羹尧心中一阵阵的酸楚。
“年大人想什么呢?在那发愣了?”
“我在想你说的话。”
他想想那些读书人确定如张思成所说,是可怜、可叹、又可笑的人。
“张思成,你知道那些中举的人和没中举人,在那张榜前会是个什么样子?”年羹尧没头没脑,突然问了他这么一句。
张思成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道:
“那能怎样?有哭有笑。”
“你没亲见,是不会相信的。那场面确实让人感到又可悲又可笑。”年羹尧似有所思地说道。尔后把那日所见讲与张思成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