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朝向蓓宁的房间走去,邹玉兴奋且着急的最先冲了过去,很有目的的往她的床榻上扑。
但,她摸了半天都没摸到。
邹玉慌的脸都白了,喃喃:哪儿去了?
向蓓宁清冷如山泉的声音响起:“邹玉,你一进来便直奔我的枕头,就好像知道了玉佩该在那处似的,现在找不到玉佩,又露出一副失望的样子,难道不想解释解释么?”
男官也看出不对劲儿了,沉着嗓音:“邹玉,我的玉佩到底在哪里?”
邹玉气急败坏的指着向蓓宁:“肯定是她藏起来了。”
向蓓宁的眸极冷:“你一口咬定是我偷的,现在看来反倒是有嫌疑,第一,我们之间的矛盾是众所周知的事,第二,男官罚你也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可巧的是这两件事刚发生没有多久,你便说我偷窃了男官的玉佩,今日我们一同上男官的课,除了示范射击,我可没有私下接触男官。”
向蓓宁是故意说这话的,为了提醒男官。
好在这男官也上道,他想到今儿个邹玉私下找他的事,脸一沉:“几个学子跟我来,去搜邹玉的房间。”
邹玉尖叫:“凭什么?”
无人理会她的凭什么。
啪嗒,学子们在搜的时候看到一个白玉佩玉佩从邹玉的枕下掉了下来。
男官见后瞬间冲了上去,宛如珍宝般捧在手里左看右看的:“幸亏没丢,这可是我亡妻的玉佩,这是她留给我的唯一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