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晚饭的时候,我一直盯着老张,这老家伙学乖啦,估计中午被我识破,也是不敢轻举妄动。
吃完饭,我把碗洗了就进木屋。
昨晚来了一个莫名其妙的蒙面人,老张今晚肯定会有什么动静,于是我就在木屋门口蹲了老张一夜,结果困得半死,啥事都没。
这一夜也没有女人的呻吟声。
其实说也奇怪,自从那晚跟着老张去到栅栏后面后,就再也没有听到女人的呻吟声了,老张这老家伙可以啊,把女人藏的够好。
就这样又过了一阵子,这阵子出奇的平静,老张也特老实,每天不是带我去伐木场干活就是教我点实用的搏击,晚上也是出奇的安静,再也没有女人的声音。
老张也不在晚上外出,不过房门还是每天都锁上。
先前发生的那些事情,听到的那些声音就像南柯一梦。
一个月过去,我的小手都不老实了好几次,老张够能忍的。
不过我也很奇怪,老张这阵子都和我在一起,女人如果真是老张藏起来的,她不用吃饭?
还是说女人和老张是一伙的,或者那几晚只是老张嫖娼!那女的是卖的!
老家伙钱那么多,极有可能!
吃午饭的时候,我心血来潮问老张:“老张,你附近有没有那个?”
老张瞪了我一眼:“什么那个?有话直说。”
“这多难为情啊,就那个啊,男人那档子事情。”
老张明白了,翻了个白眼:“小小年纪,找那个不合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