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酒精上脑,陆飞突然想当面问一问冯莺的心思。于是他骑上马把一众下人甩在身后,自顾自的飞奔起来。等他骑着马来到冯家的胡同口上时才猛的停了下来。在寒风中骑马走了这么远,陆飞的酒已经醒了大半。他端坐在马上看着胡同尽头紧闭的大门,不由的失笑:自己今儿要真这么闯进去,怕是那人会恼羞成怒的,万一以后再也不肯搭理自己就太得不偿失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两人见面次数不多,说的话也很少,但是陆飞就是觉得自己一眼就能看透那个小女人心里在想什么。他呆愣愣的坐在马上,盯着冯家的大门看了好长时间才离开。
可惜对于这些冯莺是一概不知,也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她这一觉睡的特别香甜,晚膳也没有起来吃,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养足了精神的冯莺心情很好,十分有耐心的教冯晨认字,几个丫鬟小厮也被允许在一边旁听。不过冯莺是不会给她们提供纸笔的,能学多少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至于长生,现阶段也只有自学了。年前她去程家要的东西迟迟没有回音,冯莺已经放弃了。她依着记忆中前世某个有名的官宦世家的开蒙方法和几本本朝史书中大概提到的科举事宜,自己给长生制定了一份很详实的读书计划。虽说是刚过了年,但是正在守孝的长生既不用出去拜年也不没有旁的事情可以做,还不如抓紧时间多学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