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是什么来头,竟然能惹得那棺材脸门房如此和蔼?”
“还能是什么来头,他别以为自己动作隐秘,那至少百斤黄铜,可不砸烂了门房的天灵盖?”
“哦,原来是个富家子。怪不得这般嚣张!”
“哼……莫要以为钱能通神。府令公可是比神仙帝君还要难缠的人物,一身铜臭,府令公会喜欢?”
……
蒲鑫心中连连冷笑,百斤黄铜,你自己拿着试试,那个体积,我袖中能放得下?蒲鑫对这些嫉恨的言语熟视无睹,既没有反唇相讥,也未有出现恼怒的神色。
不多时,见人家根本没反应。大多也都熄了乐趣,之所以嘲讽,还不是因为心中不平衡,想要找会点好受?可人家不还话,继续咄咄逼人也是没趣。也就那性子骄横的,见蒲鑫没了反应,还以为他怕了,顿时声音更大,动作更加明显,好似大家没有看见一般。
“就是不知道府令公听闻有贱业之子来求见,会不会一顿乱棍轰了出去。也不只是哪里来的乡下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妄图得见府令公图谋一朝腾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