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搬过来一把椅子,在伯爵的面前坐好。这时的华里虽然已经被气得浑身发抖,可是也无可奈何。
客厅里的其他人听戴乃立说有话要对伯爵讲,心里都在猜测:“他究竟有什么话要说呢?”不过,这几个人并没有出声,而是静静地等待着,他们想知道戴乃立将会说出怎样的一番话来。
“这个故事不仅十分复杂,而且还十分离奇,与这件怪案有关,还与伯爵的家族有关。”说着,戴乃立开始娓娓道来:
“伯爵,这个故事还要从你的祖先开始说起,因为这个怪案与你的曾祖父和祖父的冤案有关。请问,你家族的那个老宅子是不是建于18世纪的中叶?”
“不错,在正门的上方,刻有1750年建成的字样。”伯爵回答道。
“在老宅子建成之后的第二十五个年头,也就是1775年,有一个叫作弗兰苏·梅罗曼的人,后来成为了拿破仑皇帝的一个将军。他的儿子叫作诺耳·梅罗曼,曾因抢劫罪和杀人罪被捕入狱,后因脑溢血死于狱中。在此之后,梅罗曼家族的另一个成员也因抢劫罪和杀人罪被捕了,这个人就是诺耳·梅罗曼的儿子雅尔本斯·梅罗曼,而这个雅尔本斯正是你的祖父。为了说得更明白些,看,这便是你们家的谱系。”
说着,戴乃立用铅笔画了一个家族谱给伯爵看:
“伯爵,我不便写出令尊大人的名字,而且这也是完全没有必要的。”戴乃立接着说道,“1775年,你的太曾祖父弗兰苏伯爵为了把家中的旧家具换掉而定做了一套崭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