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6年成吉思汗在斡难河源头称汗时,曾吩咐全国最高断事官失吉忽秃忽:“全国的分产、办案都把它记载在青册上!和我商量过,失吉忽秃忽所办的案件记载在白纸青册上的,子子孙孙,永远不得更改,有更改的,就严办!”[40]写在白纸青册上的文字,当是畏兀儿文,这是用畏兀儿体蒙文书写公文的开始。以后蒙古国的往来公文、信件、玺书、碑刻和牌札,大体上都是使用这种文字,如今收藏在俄国圣彼得堡亚洲博物馆的“成吉思汗石”(又称“也松格碑”),是迄今为止留传下来的用这种文字拼写的最古老的蒙古文献之一。1246年的《贵由汗玉玺》、1257年的《释迦寺碑记》、蒙哥汗给法兰西国王鲁意九世的书信、现在云南昆明市玉案山筇竹寺收藏的《云南王藏经碑》,碑阴刻有云南王阿鲁在后至元六年(1340年)给筇竹寺的令旨,用的就是这种文字。藏于法国巴黎国档库的两封信件,分别由伊儿汗国阿鲁浑汗、完者都汗写给法兰西国王腓力四世,也用的是这种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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