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墉!”
谦国公又气又急,那喷火的眼神好似要将谢墉烧得骨头架子也不剩了。
“国公急什么,”谢墉奇怪地瞥了他一眼,神色无辜,“您就近安顿人家孤儿寡母就挺好的。”
殿内的官员们闪着八卦的小眼神儿,心照不宣地互相对视。
这安顿照顾,不会是在榻上照顾吧…
啧!
皇帝看了老大一出好戏,心里都乐翻天了,刚想一锤定音将这群糟心的大臣们赶走,却又宫人急急来报,说谢丞相的嫡女去朝阳殿请罪去了,还说皇后大怒,道其行事癫狂,遣宫人前去教训了,扬言要打一顿板子…
她回来了吗?
她请哪门子罪?
皇后还能打她的板子?
还没等他觉出个所以然来呢,他的谢丞相忽然暴怒,指着谦国公的鼻子大骂。
“齐无,你简直丧心病狂,你看我不顺眼也就罢了,做什么欺负我女儿?你还是人吗!她才十几岁啊!”
谢墉边骂边挥拳对国公的脸而去,正好打中他的左眼,眼睛瞬间黑了一圈。
?
皇帝及一众大臣都懵逼着呢,不知谢丞相这遭是为何?
“丞相,这事国公爷肯定不知道呢,哪怕他的小儿子,不是,小侄子要与卫氏的外孙女议亲,哪怕卫氏想亲近国公府,哪怕祈太妃一直亲近齐贵妃而故意拉踩皇后,哪怕你家的老夫人一直看谢姑娘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