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玉竹随意地转了个身，摊开双手看着夜自寒。
“是的玉竹，你很美。”
夜自寒笑着，目光欣赏认真点头。
这倒是真的，没有那些庸脂俗粉，世俗的装饰，她也一样美得清丽脱俗。
玉竹一下子红了脸。
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她本来是开玩笑这样说的，没想到这家伙倒认真了，再想想他之前在甬道里对她说的那些心啊什么之类的胡话，她立即觉得，刚才自己的行动有些过分随意了。
少女敛了笑容，低着头老老实实地走路，夜自寒跟在她的身边，随手拿过她的药箱替她背着。
“这药箱还挺重的，”夜自寒没话找话：“你帮昭华公主诊病，用的是什么药，效果竟然那么好。”
“这是我的独家秘传绝学，当然不能告诉你。”
“嗯，那你得有所准备，皇上下次一定会问这事的。”
“啊？我知道了，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刚才我是逗你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慢慢地走着，气氛融洽而温暖。以至于当夜自寒看到宫门的时候，忽然生出这条路怎么这么短的感觉。
守门的侍卫们强压住内心的吃惊和好奇之感，迎上前来恭谨问好。
夜自寒把药箱交还郁竹，帮她背好理顺，看着她上了等候在门口的马车，才慢慢地离开。
看到他离开，几名侍卫互相交换眼色，眼底都是掩饰不住的兴奋和好奇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