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说话。“说话，你们俩到底要不要离婚？今天给个明确的答复。”陈国鸿提高了声音。
“我不想离婚。”谭琍敏说。
“我要离婚。”李董淮说。
“不要。”李秉韬的声音传了过来。姐弟两在客厅拐角处偷听。“为什么，你说过不会离婚的。你是骗子。你是骗子。”李凌冬拉着他，不让他靠近。“大人的事情，我们管不了，我带你出去吃烧烤。”李秉韬用力挣脱着姐姐的束缚，要冲过来。谭琍敏连忙起身，李秉韬却绕开了，跑到李董淮身边，对他又踢又咬，李董淮一把抱住儿子，把儿子箍在胸前。李秉韬此时的心情是复杂的。悔恨，愧疚，难过，愤怒……这世间所有的情绪都在这一瞬间涌出。
“爸爸不离婚。”李董淮捧起孩子的脸，满脸的泪水，哭红的双眼，瘦小的身体止不住的抽泣。他想起了自己小时，被村子里面的孩子们一边追着一边骂，“打他，打他，反正他没爹妈管。”他愤怒的打回去，可是等回家，人家的爹妈就已经在外公外婆家里堵着门的骂“有妈生没有爹养的小杂种。”
谭琍敏已经搂住了女儿，女儿僵直的身体，说明了她心里讨厌这种触碰。但是她还是忍耐着。
“既然都不想离婚。就把话说开了。”
协议（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