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北冥渊凝视了她一会儿，末了，揉了揉她的脑袋，轻笑一声道：
“早年，我还未成为国师那会儿，就已经是学院的执法长老了。”
“你不会是活了几千年的妖怪吧？”早年？云暮挽甚是怀疑，面前这个男人是不是妖怪。
“几千年？不是。”他否定了她刚才的话。
几千年，太弱了。
“哼，不和你争论这个。”云暮挽撇嘴，看了看天色，时间似乎也不早了，再过一会儿就天黑了。
“我该回去了。不然，他们可是会担心，我是不是被你弄死了。”
“你那群小伙伴，倒是不错。”北冥渊笑了笑，指节轻抬起她的下巴，倾身吻了过去。
温暖而短暂。
……
天色渐渐暗下，云暮挽离开了他的映月居，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分院，回去之后，不出所料，那几个人早已经在院内等着她回去了。
云暮挽刚刚进门，他们就围了上来，连忙问道：
“怎么样？他有没有怎么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