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凭他干的这些事就跟神衣教脱不了干系,但就是没有人能指认他就是圣主。
“大统领,那咱们什么时候行动?禹城伯可是属泥鳅的,滑溜得很,要抓就得快,不然又跑了。”副手真的感觉很憋屈,禹城伯这一路就好像是遛着他们玩似的。
当然,他们同时也一路在铲除禹城伯的暗桩。虽然他们也不亏,但总觉得被人牵着走感觉很不爽。
蔺翊承沉思了一会,他想过蔺翊承的逃亡路线,却没有想过他最后会选择回到禹城。难道只是一种归属感?想死得有些仪式感?
还是说他觉得禹城是他的封地,在这里他有对付京羽卫的能力?
不会吧?神衣教还能给他剩几个人?总不可能他除了有神衣教之外,还另外拥有私兵?
就算是在他自己的地盘上偷偷养私兵不被发现,但养私兵需要的钱财可不是一般的多。他只是顶着一个禹城伯的爵位,每年也没有多少俸禄。就算是有禹城的全部税收,也不够他同时养活私兵和神衣教。
蔺翊承实在是想不明白他能用什么手段赚那么多钱,毕竟他在外的名声可是清流。文人不都是恃才傲物的吗?金银铜臭怎能入文人的眼?
一旁的副手给他提了个醒:“头,您可别忘了,禹城伯的一幅亲笔画都值老鼻子钱了!人人争抢,还奇货可居。”
禹城伯的墨宝要卖的话,一定会有很多人来捧场,价格更是贵的让人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