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教授斥责道:“没有一点同学情谊,他们死了,你们失去了同伴,不难过吗?”
“不是的,教授,我们觉得但凡他们自信一点,努力一点,使出全身力气,怎么也能挣脱藤蔓的束缚。”
“就是,教授,他们俩这么窝囊,这么不努力,你还对他们抱有巨大希望吗?”
最后这人刚刚话音落地,就被踹了一脚:“尼玛,你怎么可以挑拨我们和教授的关系,我们视同教授如父亲一般,父子关系是你能挑拨的?”
语气很豪横、很霸道,带着不容置疑。
那位同学被踹得连连后退,仔细看去,李确和刘布全须全尾地回来了。
教授脸上露出了微笑,“看看不能在背后说朋友的坏话吧,怎么样,让人家抓现行了吧?”
被踹的同学绕到教授身后,搂住教授的老腰,恳求道:“教授,我也把您视同父亲一般,救救孩儿吧。”
周围看热闹的人们,笑成一团。
“李确、刘布你们是怎么从‘凶手’手里逃脱的?”
听到这句问话,李确来了精神,从腰间抽出镰刀,他的镰刀不是老农民使用的又大又蠢的镰刀,虽然小了一些但是坚韧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