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小……”提起这个,申衣丛竟面有难色,“事情到了这份上,能是怎么说的?大家心里想得都很难听,只不过都不敢说出来。还有人说皇上为了你逼死了苏以年,之所以说他是什么逆反的皇子,其实是因为余情难舍,想要堂而皇之地把你抢过来。”
鱼晚垂头笑笑,“果真很难听。”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简单来说,苏以年犯了死罪是没有错,但却没有死,”鱼晚挑挑眉,“至于其他事情,则完全和外面说的换了个个儿。”
鱼晚缓缓将那些事情讲给申衣丛听,说到苏以年下毒陷害的时候,申衣丛一派不敢置信,再说到他下手刺杀温承晔的时候,简直是瞠目结舌,连连悔恨自己看人不准,“我当时还以为他是个老实孩子呢,没想到……没想到啊,他竟然有这么重的心思。”
“这有什么想不到的?他卧薪尝胆,就为找这么个时候反击。只是自己都没料到,会挑中我这么个不合适的人作为合作对象。”
“那皇上呢?真把他放了?”
“是,之前说好的。”鱼晚低头饮了一口茶,“大池处理犯人一向有蒙面行刑的规矩,套上了个头罩再换个人,这样谁也不知道那日处理的犯人不是苏以年。他是昨儿个走的,如果够快的话,大概已经出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