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容儿无事,凤舞小姐不是有意的。”宫浅容的眼泪说掉就掉了下来。
宫博锐立即瞪向凌扬,“凌家主怎么管教女儿的,如此粗鲁野蛮不讲理。”
凌扬瞥了他一眼话都没说,直接走了进去,看了凌凤舞一眼,对着嵇衡道:“阿衡,你叫我们是有何事?”
“呀,重儿啊,你怎么被吊在这里了。”余家主余飞连忙跑了过去,刚想动手把他救下来,一个茶杯就打在了他手上。
“我让放了吗?”嵇衡淡淡的看着他。
余飞立即问道:“不知小儿做错何事,让少主如此待他。”
崔福夏看了眼与宫博锐一起进来的宫浅容,便闭目养神了起来。
宫浅容靠在宫博锐身边看了嵇衡一眼,又看了眼崔福夏,拉了宫博锐一下道:“余公子趁崔姑娘醉酒行不轨之事,所以让吊在了那里。”
这话颇有些歧义呢。
崔福夏睁开眼看向她。
“那这关凤舞何事?”凌扬自顾自的坐了下来。
嵇衡瞥了他一眼,看向余重庆道:“自己说,还是本少主让你说?”
余重庆抖了下腿道:“我说,我说,先放我下来好不好。”
崔福夏拿起一颗花生弹了出去。
余重庆直接掉了下来,余飞连忙接住了他,替他解开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