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照褚昊的策略,改变了战术,不再系统的学习,而是专攻往年高考的重要题型,以求在最后阶段能瞎猫撞上死耗子。
哪怕是这样,她也得付出寻常人难以承受的努力。
每天早上四点起床,每天晚上十二点睡觉,中午实在扛不住的时候,也只允许自己在午饭后趴在课桌上眯二十分钟。
没有活动,没有社交,甚至吃饭上厕所都在背题。
冯德彪心疼到不行,却也不敢干涉女儿的安排,只能做好后勤工作,什么贵就买什么。
家里的奶粉麦乳精蜂王浆几乎塞满一柜子,都是为了给冯晚禾与褚昊补身体的。
这天晚上,薛战城拎着一袋子烤串回了家。
正准备送到冯家时,却意外看到自己卧室的灯亮着,窗户敞开,隐约传来冯晚禾说话的声音。
薛战城眉毛一挑,拎着烤串进家门直奔自己卧室。
一打开卧室门,他就看到一个没见过的年轻男孩正坐在冯晚禾身边,与她离得很近,正在给她讲物理题。
好像是冯晚禾做错了题,男生从她手中接过笔的时候,碰到了她纤细如葱的手。
这一瞬间,像是有谁端着一坛子醋灌进薛战城嘴里。
那铺天盖地的酸味直冲天灵盖,让薛战城有种分分钟暴走的冲动。
身体比大脑更诚实。
他还在思考着该如何开口询问时,身体已经冲过去,拎小鸡似的,一把将这男生拎起来,扔出去,动作一气呵成。
男生显然没有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