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还对他死缠烂打,两年后却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
因着傅九卿是囚犯,自然是独自一车。
宋宴的马车在前,靳月在后,最后面就是傅九卿。
“少夫人,您方才与公子玩笑,奴婢瞧见小王爷的脸都绿了。”霜枝递茶。
靳月剥着花生,“关我屁事?他就算绿得发芽,都跟我没关系。后头注意点,万一傅九卿路上吃不消,马上停车。”
“是!”霜枝颔首。
明珠捻着铜剔子,暖了炉子,“少夫人,您说着一路上会太平吗?”
靳月指了指车门,“这话,得问那个绿得发芽的,且看他愿不愿意放过咱们。”
宋宴自然是不愿的,在历城,有官府的人在,他委实不好对靳月做点什么。待回到了京都城,有皇帝和太后在,他亦不好做任何事。
所以现在,车队刚离开历城没多远,天还没黑,他便已下令安营扎寨。
“不走了?”靳月跳下马车,眉心紧蹙,“他们为什么不走了?”
捕头上前行礼,“公主,小王爷说累了,不想走了,今夜就在这林子里安营扎寨。”
“这才走了多远?我家相公身子不好都没说话,他一个身强体健的怎么就累了?”靳月冷着脸。
回望着傅九卿的马车,又被燕王府侍卫团团包围,摆明了不让她靠近,靳月一咬牙,大步流星的朝着宋宴的营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