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河拆桥,只顾自己,是白渊多年来一贯的作风。白芷一直看在眼里,所以对于她爹此番行为,她看得很淡。老嬷嬷含泪出来,见到白芷,老泪纵横地哭诉:“小姐……”
白芷安慰道:“继续干你的活,这事,我做主。”
老嬷嬷惊喜了一下,正准备说一些感谢的话,被白芷制止:“你先下去,我尚有事与老爷商量。”
“是。”老嬷嬷识趣地离去。
白芷踏进门槛的那刻,白渊正在整理文书,见白芷来了,也未停下手中的活,他道:“你二娘说得没错,一听有男人要娶你,你便长了轮子似的飞驰回家了。”
白芷开门见山:“恭喜爹如愿以偿做了京官。何时上任?”
“快则半月,慢则一月。”
“听二娘说,爹不带娘去京城,让娘留守这空院子?”
白渊手中的动作停顿了下:“你娘身体不好,怕是会水土不服。再则新官上任,诸多事情需打点,待一切安顿好了,我自会让你娘和你一起去京城与我和你二娘团聚。”
“爹想得周到,处处为娘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