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儿眼睛骨碌碌看着婉娘,知趣地闭嘴不言。
婉娘笑道:“幸亏不是命案,否则我可就说不清楚了!”
老四有点失望,却强笑道:“一起小案。”玉屏默默地看了一眼老四,眼圈一红,低下了头。
沫儿看到两人的表情变化,偷偷伸出一根指头捣婉娘的肘部。婉娘却像没有发现一般,东来西扯地给玉屏讲解各种香粉的用途,并热情地留老四夫妇吃饭。
老四和玉屏都有些心不在焉,小坐了片刻便起身告辞。三人送至门口看着他们走远,沫儿突然道:“老四的老婆有麻烦了。”
文清吃了一惊,道:“怎么了?”
沫儿看向婉娘,婉娘笑道:“你看我做什么?我瞧着她好得很。”
沫儿道:“老四肯定有些话没说……我看他娘子和你长得虽不像,但气韵神态倒是有些神似。”
婉娘一收嬉笑姿态,作势要撕沫儿嘴:“小孩子家的尽胡说!”
话音未落,只见老四又回来了,神态尴尬地朝婉娘鞠了一躬,不安地回头看了看站在远处垂头等待的玉屏,低声道:“婉娘,实不相瞒,那个受到狂徒骚扰的,正是贱内。”接着简短地说了一下当时的情形。
一个多月前,正值筹备婚事之际,玉屏去北市买女红,路经一个林荫小道,突然窜出一个戴草帽的男子,拿着剪刀飞身扑过来。幸亏大白天的,路上行人甚多,玉屏只受了惊吓,并未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