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喜做了个深呼吸,觉得有点可笑,他对她一直都是利用,难道她要手舞足蹈,欢迎他来利用她么?
而且姜家彻彻底底被他把握着,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按照爷爷的遗愿那样,保护好姜家。
她做不到,除了放弃,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向径看着她,见她上了床,却并没有回答。只不过她的动作,总是若有似无带着些许撩拨,向径一个多月没有那方面的生活,让他起了点念头。
但想起他要是敢动手,姜喜就恨不得撕碎他的模样,最后只好作罢。
姜喜睡着了以后,向径到底还是到床上去睡觉了,又在天亮之前下床。
一个人睡总是没有两个人睡,来得舒坦。
第二天,姜喜醒来,随便理了理,就催促向径赶紧走了。
向径似乎也挺着急,动作也快。
两个人花了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就到了局里。
只是在出示结婚证时,又都愣住了。
向径没带。
姜喜气急了,“你不是说什么都带了吗?”
她的结婚证还一直被向径收着,不然她自己就带了。
“抱歉。”向径立刻给助理打了电话,道,“我让人送过来。”
新助理赶过来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挺晚了,姜喜本来想插个队,但是前面的人怎么也不同意,都说自己也急。
姜喜焦急的等了一个小时,而向径看了眼手表,道:“我还有工作,今天就先走了。咱们要不然下次再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