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大哥也是吓了一大跳,他还以为我有传染病,赶紧离我远远的。
这种情况之下,我暂时也不能离开,只有再继续在这里住两天先观察一下情况,再另做打算。
木大哥在确定我没有传染病之后,同意我住了下来,一整天我都没有出过房门,一直在房间里挠痒。
我怀疑,我是被别人害了。而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苏小白,他在离开之前肯定在我身上动了什么手脚,但具体是动了什么手脚我就不得而知了。
夜里,身上的这股痒已经转换成了一种疼,那种足以把我疼出眼泪的那种钻心的疼。
我整个人蜷缩在被窝里,不停的留着眼泪哭喊连连:啊~啊~
除了哭和打滚儿,我什么也做不了。我能感觉的到,此时我的体内就像是有千万只小虫在蠕动一样,令我痛不欲生。
十一点左右的时候,我的房门突然被打开,走进来的是旅店的木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