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在爸爸房间里睡，”周久安把他抱进房间，“梦到什么了？”
幼宜已经穿好了衣服，掀开被子方便周嘉屿睡觉。
“许老师，”周嘉屿先喊了一声幼宜，才回答周久安的问题，“梦到爸爸离开我了。”
周久安给他盖好被子，挑眉，“我怎么离开你的？”
周嘉屿右边是幼宜，左边是周久安，被爸爸妈妈夹在中间，才觉得有了安全感，声音也恢复了点力气，“爸爸你在梦里说，你不是我的爸爸，我的爸爸是另一个人。”
幼宜下意识看了周久安一眼，却发现他皱了皱眉头。
“那你希望爸爸是你的爸爸吗？”他反问。
“当然希望了，”周嘉屿仰头看周久安，“爸爸是最好最好的爸爸。”
“快睡觉，”周久安摸摸他的头发，“爸爸一直陪着你。”
周嘉屿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等他呼吸渐渐平稳后，才把他重新抱回了儿童房。
再回来时，看见幼宜靠着床头沉思。
“在想什么？”周久安凑过去吻她。
“小久，”幼宜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嘉屿知道他的亲生父亲是谁吗？”
“我没告诉他，”周久安的吻落在她脖颈，含糊不清地，“周伏城死的时候他才一岁多，完全没印象。”
“如果以后他发现你不是他的亲生父亲怎么办？”幼宜阻止他做坏的手，“嘉屿今天做的梦对他而言或许是一种预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