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歇斯底里的样子,反倒显得她六神无主、慌乱无措。
那把刀的银光在陆自尊脸上一闪而过,陆自尊愣了愣。
被精虫冲脑的他,忽然清醒了一些。
他盯着陆饮溪那一张被吓到惨白的漂亮脸蛋,以及她微微颤抖的娇躯。陆自尊嗤笑一声,“饮溪啊,小孩子家家的,就不要玩刀了,多危险啊。”
陆自尊笃定陆饮溪不敢伤害自己,语气里甚至还带着一些悠闲。
陆饮溪哭着骂他,“你个畜生!我可是你侄女,是你哥哥的女儿!你个畜生,都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老师欺负我,你也欺负我!
陆自尊只当陆饮溪是在虚张声势。
他太了解这个侄女了,她胆子特别小,小时候胆子小得就像那猫儿似的,陆自尊不认为陆饮溪敢拿刀伤人。陆自尊诱哄陆饮溪,“来,饮溪乖,把刀给二叔,二叔不碰你了。”
他一边说,人一边朝陆饮溪靠近。
陆饮溪根本就不信这个禽兽的话。
他三番数次在她的内裤上留下了痕迹,他心里已经扭曲了,亲情跟伦理已经桎梏不住他了。这个男人彻底地疯了!
因为委屈,因为害怕,豆子那样大的泪珠子顺着陆饮溪的脸颊滑进她白洁的脖子里面,凉凉的,却比不上她心里的冷度。世上只有妈妈好,没妈的孩子像根草,陆饮溪算是体会到了这话的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