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他好像是被我吼得清醒了几分,连说话语速都快了一些,“然后喝完酒宋亦心说自己没开车让我司机送她回家,路上她又说给她送到半山别墅,然后我就送了,送完我就回家了,后面的事你自己猜吧,反正兄弟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还要不要继续喜欢我哥自己掂量吧。”
果然言简意赅很多,但也字字正中眉心。
我蓦然站起来,“知道了,走了!”毫不拖泥带水地,迈开步子就往卡座外面走。
好巧不巧那个出轨男带的小三许是玩得太嗨,一个激动把骰子摇到了我脚上,正好在我右脚背弹了一下然后又蹦到了茶几底。
小三在沙发上夹着嗓子尖叫,用手捂住嘴巴做惊吓状,抬头正好撞上了我睥睨而来的视线。
许是我杀气太过,她怔了一下,闭了嘴。
正好今晚的气没地方撒,我没理阿三,转头看向沈矜,“你下次不要带一些这样的人出来和我一起喝酒,我不喜欢和婚内出轨的玩,没品。”
然后大步离开,徒留身后一片鸦雀无声。
沈矜早已习惯了处理我扔的烂摊子。
总之从砸完沈矜的场子那天到现在,我都没跟沈暨白提过他弟给我讲的故事,也没问过宋亦心去半山别墅那晚他们究竟做了什么。
人有时候很奇怪,一个人的时候经常拧巴到巴不得马上就知道答案,而等到出题人在眼前了,又突然问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