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呀,大人,知道明令不许决斗,所以就抄起条板凳,朝一个浑蛋砸了一下,像是把他肩胛骨砸碎了。”
“好啊,”红衣主教说,“您呢,阿拉密斯先生?”
“我呢,大人,生性就很平和,再说,这一点大人也许还不知道,我正打算去重新接受神职,所以我当时只想去把伙伴劝开,没想到有个下流家伙背后使坏,冷不丁在我左胳臂刺了一剑:这下我就给惹火了,当即拔出剑来,等那家伙再冲过来的时候,我只觉得他刚扑到我跟前,我的剑不知怎么一来就戳进了他的身体:我看得挺清楚,他只是跌了一跤,后来好像是有人把他和他的两个同伙都抬了下去。”
“嗨唷,各位!”红衣主教说,“就为酒店里的一场争吵,三个人就此上不了战场,你们这也太过分了吧;到底是怎么吵起来的?”
“这几个下流东西都喝醉了,”阿托斯说,“听说当晚有位女客住进了酒店,他们就要去砸门。”
“砸门!”红衣主教说,“他们想干什么?”
“当然是没安好心喽,”阿托斯说,“我已经禀告过大人,他们都喝醉了。”
“这位女客是不是挺年轻,也挺漂亮?”红衣主教有些不安地问道。
“我们没瞧见她,大人。”阿托斯说。
“你们没瞧见她;噢!很好,”红衣主教连忙接着说,“你们维护了一位女客的名誉,做得很对,既然这事就发生在红鸽棚酒店,我很快就可以知道你们说的是不是实情,因为我正要去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