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未恭敬地施了一礼,对着云景轩道:“皇上,草民去楚老爷家做账房先生,最多也就只有一两个月的,可这账本是十几年前就开始记载了的,草民如何做得了假?”
“皇上……”
楚鸣渊还在辩解:“如今市场混乱,就连古董都能作假,这些人想要害微臣,区区账本,如何做不了假?”
“楚国公真是舌灿莲花,证据就在眼前,国公大人还能指鹿为马,变黑为白。”
凰歌冷冷一笑,高声道:“请问国公大人一年俸禄几何?祖上蒙荫多少?可够您和姚夫人挥霍的?若是我没有记错,国公大人最爱收藏名贵字画和古玩古籍,您书房的一副名人绝迹动辄几十万两银子,请问这银子您从何而来?请问您去刺客楼买凶杀人的五十万两,又从何而来?”
楚鸣渊捏紧了拳头,却无从反驳:“我……”
“够了!你们真的当朕是傻子不成?”
云景轩冷冷地呵斥了一声,满脸失望地看着楚鸣渊道:“楚国公,你可真是叫朕失望啊,你犯下滔天大罪,朕今日若是不处罚你,如何对得起云墨国的百姓?如何对得起无辜的敬王和敬王妃?”
下面文武百官纷纷低头,心中却满是不屑。
敬王和敬王妃无辜?未必吧,他们怎么觉得,今日之事可能是这对狐狸般精明的夫妇早就做好了的局呢……不过,不管是不是局,楚鸣渊心术不正,乖乖入瓮,如今是谁也救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