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江鹤亭应该已经调查过了,知道‘那位’身后的水有多深,自己短时间内动不了他,所以才想出这么极端的方式来报复,我看他根本就是打算跟他同归于尽。”
白未晞倒吸了一口凉气。
两人沉默了一阵子,白未晞提笔在信笺上画了方位,她在楼下搜了一阵子,已经基本掌握了邮轮的方位和构造,现在是在画撤退路线。
“我们现在有两个计划,第一,是在邮轮出海前带走江鹤亭,目前看来这个计划已经不可能了,邮轮马上就要开走,第二是找到江鹤亭,劝他离开,如果他执意不肯走,我们就把他打晕弄到房间里换装,然后联系邮轮工作人员,说他突发疾病必须马上回陆地医院治疗,再以亲友的身份带着她坐快艇回去,你觉得怎么样?”
蔺寒宵摇头:“行不通,江鹤亭是邮轮主人的保镖,而且据我所知他还挺受重视的,他要是不见了,邮轮主人肯定会到处找人,我们大张旗鼓的要求乘坐快艇回陆地,会不惊动邮轮主人?”
白未晞咬着笔头犯难:“以你所见该怎么办?”
“大荣来了没有?”
“来了。”
“让大荣想办法把快艇放下去。”蔺寒宵说:“只要我们找到江鹤亭,不用跟他讲道理,立刻打晕带走,不能给他任何反抗反对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