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长息也拼命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是师妹看我无聊才想着带我出去玩的,长息身为兄长在此事中亦有思虑不周之责。岑公若要罚也应罚长息,与师妹无关。”
岑吟别在树上抱着树干,听到这话还喊:“是我贪玩,和师兄无关——”
眼看岑父又要暴走,岑母终于赶到,好好劝说了一番,岑父才终于冷静下来。
最后,在岑母和伊师的全力阻拦下,岑吟别到底没挨打,只是被压着抄了七天的书。
一起陪她抄的还有伊长息。
岑吟别咬着笔杆子,看着旁边浑身上下写着“君子风范”四个大字的伊长息,好奇询问。
“师兄是不是第一次被罚抄书?”
伊长息想了想,回答:“长息自幼失恃失怙,承蒙先生不弃将长息养大,长息自知无以为报,只能尽量不给先生添麻烦,确实……未曾有过这般体验。”
岑吟别凑近了些:“那师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挺新奇的。”
伊长息看着她好奇的表情,笑着回答:“确实……有些新奇。”
年后,气温开始回暖,岑吟别的方法也开始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