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去了,也只怕难以如愿。
到她死前,江南庭都不曾纳过妾室,听说屋里头连通房丫鬟都没有。
江南庭极其的看重颜面,没有娶妻之前,是不大可能往自己的院里头添什么姨娘妾室。
江菀是不大相信江南庭会给出这种承诺,也不相信江南庭会看上香叶,只怕是香叶自作多情自以为是了。
香叶被她这一句话气得又呕了一口血,江南庭从来就不曾说过会纳她为妾,但他也从未拒绝过她的靠近。
“他那样光风霁月的郎君,岂会什么话都说出来?”
香叶不死心的替他辩解,“他没有拒绝,便是默许了。若不是你,我早就成了郎君的人!”
江菀不想再同她纠扯这个问题,直接了当的问她,“昨夜是你伤了兰月,偷了暗格中的东西,交给了薛氏?”
“什么东西?”
香叶面上的笑容诡异起来,“奴婢昨夜歇下的早,听不懂女郎在说什么。奴婢是个本分人,绝不会帮着女郎做假证污蔑夫人。”
薛氏可恨,害她性命,但她更不想要让江菀好过。
“分明就是你做的!”
银荷气不过,眼眶都有些发红,“兰月与你情同姐妹,你怎么下的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