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音刚落,开到了严暮他们那牌子,一万五千两,这位又啧啧一声,“不差钱的还不止一个,这帮拎不清的,这竞牌的价格就是被他们抬上去的!”
说着八字胡还挺气愤,最后也只能无奈摇头。
“罢了,价高者得,咱也无话可说。”
拿到牌子的是个胖子,乐得都蹦起来了,肥肉在身上打滚。
“我等了三个月,终于轮到我了!”
柳云湘耸耸肩,冲严暮道:“咱们回吧。”
八字胡跟他们一起往外走,边走边感慨:“下次不知到什么时候了,南安客栈是因为死了一个客人,云祥客栈是因为东家死了,皆是意外,现在客栈正挣钱,谁肯退牌子啊。”
“明日倒还有一场竞拍,拍的是酒楼的牌子,二位要参加吗?”八字胡问。
柳云湘摇头,“我们就不参加了,不过官衙经常竞拍吗?”
“三百六十行,哪天没有关门的,只要关门,那牌子就要退,退了自然要拍掉。不至于每天,但隔三差五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