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水火不容。
卫司闫惯会用连生蛊作死,动不动就扯着他一起毒发。
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蠢事卫司韫做不出来,他只会让卫司闫自己挨揍。
卫司闫从那后到如今,见着他便躲。
今日——
本来也不用躲,可是此时自己已经在被子里。
贺云初还伸手在他身上红拍了两下。
卫司韫:?
贺云初解释:“你千万忍住,虽然你与二皇子可能是亲兄弟,但是这都是圣上的孽债,没必要正面冲突,将来没准你还用得着这位殿下呢。”
卫司韫:?
“哦。”
他知道了,贺云初是记着卫凛的梦话。
误以为他是私生子,怕他见着亲兄弟,把持不住揍人。
怎么这么傻。
就算他真是容锦,平日里朝上见的机会颇多。
此刻躲着有什么用。
‘哐’一声,卫司闫大力推开门。
贺云初刚双脚踩地,放下床幔的手一顿。
卫司闫冲过来:“不是给本皇子治蛊毒么?你躲这做什么?”
走近了,看清贺云初身上的狼藉,他狠狠皱眉:“你怎么弄成这副鬼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