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我大有动手的架势,立刻噤若寒蝉,不敢再吭一声,灰溜溜地走了。如果他再骂一句,我一定猛拳伺候。
后来他不敢在公众场合辱骂了,便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大放厥词。只要我一走进操场,他就高声谩骂。我的行踪,他咋那么清楚呢?原来是看学校的监控摄像头。我在学校的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之中。
倘若我听到他在谩骂,也不会完全置若罔闻的,有时对着他的办公室直呼:“吴无赖,你骂谁啊?有本事出来骂呀。”
好几次都这样回击,可惜没有下文,不然就要上演武戏了。有一回听到吴无赖在办公室突然带着哭腔说:“舒老师,你这样对我,总有一天我会撤职的。为了保住这个职位,我送了三万块钱给仇局长。”之后就是“呜呜”的哭声,还有手捶桌子的声音。
也听到旁边有人劝:“都是你自己招惹起来的。人家啥事没有,你处处找事。如果你还不收手,是没有好结果的。”
只听得吴无赖恨恨地道:“我堂堂一个校长还搞不赢一个下等老师,叫我在河溪县怎么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