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同姓同名的人很多,更可能有人冒名……”
“确实正男这个名字是有不少人使用,可是,志贺谷这个姓并不多吧?你仔细看,右眼睛尾的痣,这会是有人冒名?那也未免太不可能了吧!”
“但,我不认识她!她叫什么名字?”
“不是叫信江吗?孩子名叫护,已经快死了。我的事情,可以等以后再解决,你该马上打电话了,不必管我!”
“但是,电视台应该不会有人了吧?”
我很累,情绪也很乱,只希望等明天再说,只希望尽快让萤光幕上的自己的照片消失!
“我不是说过,不必管我了吗?你打个电话回家不就行了?可以打给信江,也可以打去她娘家!”
“我不知道电话号码。我很累,一切等明天再说吧!如果你打算通知对方,不会自己通知电视台?现在,请把录放影机关掉吧!”
我站起来,拉开纸门,在铺好被褥的四席半房间脱掉衣服,只留下内衣裤,钻进被窝里。冰冷的垫被,总算让我稍微恢复清醒!
刚刚只希望能躺下来的脑海中开始浮现怒火。这究竟是什么企图呢?萤光幕出现我的照片,那女人又痛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