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手中的折扇咚的一声掉落在地,他深受打击,跌坐在椅子上血槽全空。
我忍俊不禁,翻过身去捂住嘴巴抽笑起来,太医神人!二哥的确给了我不少刺激啊!
不过片刻,肩上忽然一痛,一股大力将我翻了过去,我抽笑的嘴脸没及时收回,正对上二哥生气的俊颜!
“好你个月儿!敢骗我!”他哭笑不得,怒中带喜,俊俏的脸因情绪起伏而涨得通红。
我大笑:“谁骗你了!我不认得你!”我用力推他,他却抓住我的手臂翻上了床,佯恼地伸手过来挠我的痒痒,我被他逗得咯咯直笑,缩到了床头:“走开!不许闹!我还受着伤呢!”
他挑眉咬牙道:“刚才是谁在闹?父皇和四弟都不认得我了,你还这样骗我!”
是啊……家里已出了两个六亲不认的人了,我还这样逗他,确不应该。
想起父皇的重病,我嬉闹的心情瞬间就没了,眸色沉了沉:“父皇现下好些了么?”
他也收了情绪,叹了口气:“父皇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仍旧不让太医诊治,只能半夜乘着他睡着后诊断。”
我眼睛微微酸胀:“父皇这病还没查出病因么?”
他正襟危坐,眸中闪过凌厉的银光,分析道:“皇陵、皇宫、景山边境这几处地方看似毫无联系,但都出现了血污之症,且历时久远,患者各异……我细查了一番,这种病四十年前还没有出现,四十年后,病症先出现在景山边境,后到皇陵,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