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汉子怕了,所以刘桓宇的意思,现在,在当场,根本就没有办法现场诊治,必须要等到下一站到了医院才行,那说了不是当没说吗。
“可是刘教授,您刚刚不是说这样的情况您遇到过无数遍,很有经验吗?”汉子问。
刘桓宇一下子被这问题问了个面色通红,尴尬得很,最后无可奈何还是只有这么道:“对不起,你母亲的情况比较特殊,过程中我们会给予老人紧急的治疗帮助,但具体实施,还是需要等列车抵达下一站,送往医院。”
“我……”
话说到这一步,事实上在刘桓宇手里,老人的病情已经陷入僵局,此刻必须动手术,但没有动手术的条件。
汉子哪怕多么的担心自己母亲的身体,可也无可奈何。
难不成,难不成真的就只有祈祷自己的母亲可以挺过两个小时了吗?
偶然的,汉子把目光转向了一直坐在一边的江夜,反正死马当做活马医,刚刚江夜想动手诊治,最后虽然被刘桓宇打断,但他似乎是真的有办法的。
况且他也比刘桓宇早一步诊断出自己母亲突发性脑淤血的事,说不定,说不定他还真的有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