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托盘端着三杯满满的酒出来。“尝尝看。”他沾沾自喜地说。
“为未来干杯!”罗根在我们举杯时说道。
我们喝了一口,大表赞赏,那味道就像一种雪利混合甜酒,有浓重的豆蔻味。
“不错吧?”雷德热切地说。“很少人晓得调酒法,调得好的人也没几个。有些该死的家伙胡诌了一两种调配法,简直就是乔治亚之耻。我真恨不得把那些杂碎倒在他们的头上!等等,你们都是辨识力敏锐、识货的人。真的,上帝知道你们是!你们自行判断。”
说着说着,他一个箭步跑回小厨房,以更狂乱的动作把酒瓶弄得嘎嘎做声,一边对我们说着一连串语无伦次的话,吹嘘自家正统的调酒处方,诅咒仿冒的调酒法。
“好了。”他说着,从小厨房出来,托盘上放着很多杯雷同于第一次调出来的酒,但看来加进了不同的配料。“这些乱调一气的酒,加进豆蔻干皮和生姜,而不是豆蔻粒。尝尝看,喝下去。如果要吐在地上,悉听尊便。我会再调些真正道地的酒,除去留在你们嘴里的那些味道。试试看,告诉我,你们对坚持那种烂酒就是乔治亚甜酒的野蛮人的看法。快点喝,然后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