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则此言差矣。”逢纪自然乐得见袁谭远离冀州,“显思公子身为主公长子,在幽州历练一下也是好的。岂不闻万事知易行难,主公若是当初只呆在洛阳,岂能有今天的英明神武?况且如今幽州各郡望风而降,唯有辽东公孙度不曾投降,但那不过是一守户之犬,只要我军不去辽东,他必然不敢率军前来,有何危险可有?”
辛评出言斥道:“元图此言差矣,辽东公孙度非易与之辈,否则安能谨守辽东十余年,就连当年张扬攻破高句丽王都之后都不曾进攻辽东?况且张扬这头猛虎依旧在并州虎视眈眈,若其恢复元气,倾力来攻,幽州可能保无恙?”
逢纪笑道:“仲治真是杞人忧天,主公只需上表封公孙度为征东将军,辽东侯,他岂会南顾?再者说,罗艺将军勇猛,哪怕是面对我冀州军依旧不落下风,哪怕张扬来攻又能如何?难不成仲治觉得张扬比主公还要厉害?”
“够了!”袁绍大喝一声,道:“此事就这么定了,显思为幽州牧,镇守幽州。辽东苦寒,得之无益,便莫要去撩拨那公孙度,任其在辽东作威作福便是。至于并州,子延你多注意一些,虽然不愿承认,但那小人屠行军打仗确实百战百胜,我不是对手。”
罗艺抱拳道:“主公放心,艺省得轻重。”
袁绍点点头,继续道:“田楷先生便为幽州别驾,辅佐显思,可有什么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