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且去赵李氏豆腐坊后墙,让本官亲自勘验脚印。”王刺史说道。
“两个月来,天阴雨湿,路人踩踏,哪里还有当初的脚印?”
陈处墨脸上笑嘻嘻,心里把王刺史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到了。这狗官,分明就是故意找茬。
“启禀刺史大人,何不再验尸身?且看这赵李氏指甲缝里的碎皮屑,可否与王成德脸上伤痕相符?”
崔状师扇子一摇,说了这么一句。
“两个月了,王成德脸上的伤疤早就痊愈了。”陈处墨呵呵一笑,表面和善,心里恨不能将王刺史这老狗和崔状师这人渣踢翻在地,照脑门凿上几十拳头。
王二抢先嚷道:“刺史大人,冤枉啊!我是走山路的时候,不小心滚入荆棘丛,被划破了脸颊。陈县令非说我的脸是被小寡妇抓花的,着实冤枉啊!”
王刺史嘿嘿一笑,歪着头看着陈处墨:“陈县令,你写卷宗的时候,对于抓痕的描述可是语焉不详啊,怎能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