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宁慈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
林泰来站起来,脸色涨得通红,“混账东西,我这人不看外表,只看内在,柳四娘凭借一手倒弹琵琶的绝活,艳压群芳,名震泰安府的三湖五岸!你说她不配成为今日花魁大会的花魁,那有谁配?”
那个贵公子也像是上了头,梗着脖子道:“我觉得福乐院的赛春花赛姑娘就很不错,年方二八,一手胡琴手艺也吹得如丝如缕,如梦如醉,我看她才应该成为今天的花魁!”
他这句话语落定,旁边又有人不服了:“讲什么呢?那个赛春花年纪是小,但我怎么听说她早早就被卖进了窑子,早已是残花败柳之身?要谈清纯,还得是梦烟楼的清倌人寒烟姑娘!”
“我支持柳四娘!”
“我支持赛春花!”
“寒烟姑娘!”
花魁大会的候选者还未进场,一帮她们的死忠粉丝就在外面争吵了起来,蹬鼻鼻子上脸,你来我往,看得旁人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