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拾肆幼年遭难,身为奴隶寄人篱下,从底层成长起来,见识过诸多残忍邪恶之事,自然不作迂腐书生之见。对齐思退的妙辩,他心悦诚服。只不过,在内心深处,始终有那么一点点疑惑,不确信。
此刻,云舞阳的指责了无新意,但莫名其妙地,使沉滓泛起。
柳拾肆稳定心神,反驳道:“如果战争爆发,我当约束军队,尽量不伤及无辜百姓。至于士兵本身,是吃这碗饭的,战斗是他们的职责,须有死的觉悟。”
“哈哈哈,好,冠冕堂皇,老子佩服。柳公子,你这一副道貌岸然的嘴脸,不去考科举当翰林大学士屈才了。”
柳拾肆大喝:“井蛙不识江海,蟪蛄焉知春秋。你懂个屁,我自有我道!”
说话间,他将真气逆行,一股奇妙的力道自眉间上生出,带着锋利的旋劲,就像锯轮飞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