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蛎还没来得及为“草包”二字愤愤不平,已经为她的嫣然一笑而倾倒——她笑起来眉毛弯弯,一双眼睛若春水含烟,竟然是难以言说的娇媚,一瞬间,公蛎甚至想起了那个以媚术见长的银姬赵婆婆。
再问下去,都是些陌生的人名和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大多同巫教或者其他不被官方承认的教派有关。公蛎不感兴趣,调整了下姿势,正准备溜下去,忽然觉得耳朵痒痒的,接着一股淡淡的丁香味道扑鼻而来。
公蛎如同被电击了一般,屏住呼吸慢慢转过头去。一张精致的小脸从房檐上倒吊过来,正在自己的耳后,垂下来的发丝散发出清冽淡雅的丁香味道。
她一看到公蛎转过头,马上嘟起嘴巴竖起食指,示意噤声,微微翘起的粉红色嘴唇,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接着翻身落下,挤在公蛎身边。
公蛎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和温热,不由颤抖起来,差点跌下重檐。她看也不看,一把按住,五指如同弹琴一般在他肩头弹动了几下,白嫩的指尖泛出玉一样的光泽。
公蛎喉咙发紧,脸儿发烫,他拼命地眨眼,不让眼泪流下来。想象了无数次的场景,又一次不经意地出现了,匆忙之下,公蛎竟然张口结舌,完全想不起自己要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