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班笑着伸出了自己的手:“咋没崩到呢,大人你看,这疤痕就是小时候放鞭炮不小心炸到的。小时候大家都盼着过年,一是为了吃饺子,穿新衣服,再就是放鞭炮了,几乎都被崩到过,不信你问问他们。”
韩迎春看向大家,其他人都对她点了点头。
韩迎春又问:“那崩到了,疼不疼啊?”
赵班白了韩迎春一眼:“大人这是什么话,都出血,留下疤痕了,能不疼吗?”
吴翰一直听着,看韩迎春问东问西的,就觉得不是在闲聊,便问道:“大人,你是有什么话想要说吗?”
韩迎春叹了口气:“理工男啊,真是除了自己的专业啥都不愿意去想,我都这么问了,你们就没有一个反应过劲来来的?唉,说来也是,在我的梦里,鞭炮早都有了,可是用在军事上,那也用了将近一千年啊。你们想不到也很正常。”
吴翰听着韩迎春的话,好像天方夜谭,不知道她在表述什么,一脸的诧异。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他是从户部转过来的,本就对业务不熟悉,不知道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