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说:“给个棒槌,他当针了。”
他沉默了片刻,无不痛惜地说:“我想不通,这么大的领导,怎么会迷信到这种程度!”
“这有什么,机关上待久了,你就会发现,现在当官的,迷信这些东西的为数不少,求官要占卜,孩子升学要拜佛。这些人经常进庙烧香,供奉僧道,甚至重金请一些所谓的高僧仙道到家里做佛事道场,企求升官发财。宦海淳的所作所为,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他叹口气,感叹道:“这怎么得了啊!”
“你这就是杞人忧天了,天塌下来,不是还有高汉子顶着呢嘛,你愁什么呀!”
他自嘲似地笑笑,对我说:“也许是我庸人自扰,但你说的也不是心里话,这不是你的性格。”
“那还能怎么样呢?”我言不由衷地说,“走哪山打哪柴吧,待久了,也许就习以为常了。”
“还不仅仅是这些,有些事明摆着不正当,或许还是党纪国法不容许的,但让你说个子丑寅卯,你又说不清楚。”